丢下这么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官员便头也不回的带着人离开了置屋/
而那件沾血的和服则被舞子们捡起抱在了怀里。
舞子抱着和服有些茫然地看向初杏和佑果,小心翼翼地询问:“佑果太夫,这件和服要放起来吗?”
和服对艺伎来说太重要了,可是因为价格昂贵,就算是最顶尖的艺伎一年到头也很难得到几套新的和服,然而佑果只是看了那件洗洗修补后还能穿的和服说:“不用了。”
他垂下眼,声音平和:“烧了吧。”
舞子们面面相觑,看到佑果并不是在开玩笑后点了点头,便抱着和服走到后院烧火的地方去了。
而从刚才开始脸色就有些沉重的初杏在舞子们离开后才走到佑果面前拉着他走进房间。
“你什么时候受的伤?”初杏压低声音
,“我怎么不知道?”
杀生丸已经被佑果放开,他同样也很疑惑,站在原地双眼一动不动地看着胳膊上缠着的纱布。
并没有血腥味。杀生丸想,他没有受伤。
佑果确实没有受伤,胳膊上缠着的绷带不过是障眼法,他在初杏的面前解下纱布,纱布下的胳膊完好无损连一丝伤口都没有。
初杏脸色微变:“那件和服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