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然后抬起爪子把佑果凑过来的脸推开了。
医生来的时候被叫的匆忙, 所以药箱里的东西也乱七八糟的摆放着,不过幸好该有的东西一件不缺,包括缝伤口的针和要抹的药。
银针刺破皮肤将狰狞的伤口缝起来,一旁围观的舞子仿佛感同身受一般嘶嘶倒吸凉气,更胆小一些的用两只手捂起了眼睛,连看也不敢看。
反而是伤者本人接受良好,在伤口缝好后还饶有兴致的询问医生,“会留疤吗?”
蹲在地上的白犬闻言抬眸看了一眼佑果的脸,确定他脸上不是什么忧心忡忡的表情后心里顿时:“……”
于是贯穿至杀生丸一生的疑问在此诞生了,佑果这个奇怪的男人脑子里每天究竟在想什么?
这样的伤口对其他艺伎来说堪比天塌地陷的大事,因为她们本来就是靠着完美无缺的外表、温柔的性格和技巧高超的才艺才能在艺伎这个行业站稳脚跟,身上出现这样一大片的疤痕毫无疑问会对艺伎的生涯出现致命打击,而佑果却一脸无所谓,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十分期待的模样。
医生不像杀生丸那样敏锐,他只以为佑果是担忧手臂上的疤痕会影响自己的职业生涯,在伤口上涂抹厚厚的一层绿色草药膏时还耐心地回答:“只要好好涂药换药的话,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佑果失望地叹气。
重新将伤口包扎好后,初杏便将医生唤了出去,房间里的舞子被她留了下来,因为两人有悄悄话要说。初杏和医生说了什么佑果并不知情,只知道两人谈话完回来后医生眼神复杂,看着佑果道:“最近你还真是多灾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