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杏正站在站在障子门边,看着年幼的舞子一个个去睡觉后才看向佑果,斟酌着口吻说:“你确定要去表演神乐舞吗?”
“你为什么会同意?”佑果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就不会再更改,初杏也清楚他的性格,可是她还是有些忧心忡忡地问:“神灵会不会降罪?”
初杏是担心佑果的,虽然最开始买下佑果只是为了培养佑果成为名动一时的艺伎赚钱,但是这些年下来,如果说没有感情那才有问题。
佑果浅浅笑了笑:“没事的。”
他打开装着金小判的木箱,手指拨动着里面金光闪闪的小判,很无所谓地说:“更何况还有五箱金小判,就算不行我也要闯一闯了。”
初杏神色中略微动容,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将今日医生新送来的药膏放在了桌上。
“记得换药。”
初杏离开了佑果的房间,于是屋子里只留下佑果和杀生丸两个人。
杀生丸看着打开的木箱,箱中的金小判在橘色的油灯的映照下越发显现出闪亮的光泽,佑果兴趣缺缺地拨弄了两下就抬手关上了木箱,转而看向了桌上的药罐。
在佑果眼中只是一只小狗的杀生丸眼睁睁看着佑果解开衣领抽出了包扎着纱布的手臂,雪白的皮肤因为穿着层层叠叠的和服行走而沁出了一丝丝薄汗,薄汗在暴露在空气中瞬间便变干了,越发衬的佑果肌肤粉白,白色的纱布在重力的牵引下掉在榻榻米上,粉白的皮肤中一道五六寸长的深粉色伤痕横亘在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之上,显得突兀又不自然。
白璧微瑕,差强人意。
杀生丸落在佑果手臂上的目光微微一动,半卧在佑果的身边不声不响。
佑果垂眼一看,微微笑起来。淡绿色的药膏被佑果用指腹一点点地抹在那道伤疤之上,微凉的药膏在用纱布包裹起来反而会蹭掉不少,所以在抹完药后佑果一般是不会再用纱布包裹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