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锻刀师刀刀斋也有一些和刀沟通的小手段,天生牙失意的嗡鸣一声不落地都被他听到了,刀刀斋当然无法接受。
更何况刀刀斋还十分记仇,那些杀生丸为了逼他锻刀四处追杀他日子还历历在目。
佑果冷静下来,他听着刀刀斋滔滔不绝的抱怨和苦水没有反驳,直到刀刀斋说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佑果才恰当开口:“如果真的讨厌为什么还要来看杀生丸的战斗?”
刀刀斋脸色一僵,挠着脸若无其事地说:“顺便看一眼而已。”
佑果拉长调子:“哦——顺便啊。”
刀刀斋气的手舞足蹈:“你什么意思?”
佑果看这小老头越看越有意思,笑笑说:“没什么,但是刀刀斋,你的理由应该不止这个吧?”
刚才还勃然大怒的刀刀斋挥舞着的手忽然停顿下来,他暂时没有回答,目光复杂地看了眼佑果后双手插进袖子里轻哼了一声。
“杀生丸什么时候意识到犬大将给他天生牙的意义,什么时候再说吧。”
骑着猛猛,刀刀斋滴溜滴溜地便走了,佑果这下没有阻拦,站在原地表情若有所思。
佑果和刀刀斋分道扬镳后就回到了之前的石台,时间弹指而过,随着影子越拉越长,原本正盛的日光也褪去了最初火辣的温度,开始变得平和温柔起来。
杀生丸依旧站在石台之上屹立不倒,而他脚下的石台上斑斑驳驳沾满了四溅的血液将原本洁白的石台染成和此时的夕阳也不相上下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