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两个人笑起来。
孔时雨是生意人彬彬有礼的笑,禅院甚尔就是不羁的笑了。
“怎么样,甚尔,赢了吗?”孔时雨在他身边落座,看了眼场里的马。
“哪个是你买的?”孔时雨问,看了看场地里的马指着落后的一匹说:“这个?”
禅院甚尔咧了下嘴,“不是。”
孔时雨愣了一下,不是最后一个,那就是倒数第二了?
他从后到前挨个指了一遍,得到的都是禅院甚尔嘲笑地:“不是。”
最后就留下一匹了,是打头的第一名,孔时雨咂了咂嘴,心说好小子,这逢赌必输的家伙转运了?
“那就是第一了。”孔时雨说,“厉害,你压了多少。”
禅院甚尔哼笑了一声,抬手一指驯马员死活拽不动的趴在那里吃草的马说:“猜错了,那匹才是我买的。”
孔时雨半晌没说出话,盯着吃草的马看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的手气从某些方面来说也挺出神入化的。”
黑到这种程度,孔时雨都怀疑禅院甚尔上辈子是不是非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