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行比你晚两年。”孔时雨絮絮叨叨话说了一堆,“不过业务能力挺强的,虽然接的单子不多,有点挑剔,不过都是难度不小的,成功率和你一样也是百分之百……”
说到百分之百孔时雨又笑了一下,“哦,说错了,你现在不是百分百了。”
禅院甚尔掐灭了烟,没好气地说:“想死吗?”
孔时雨没开玩笑了,禅院甚尔不至于杀他,不过揍他一顿也不会有什么愧疚心,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禅院甚尔是个恶狼,还是永远填不饱肚子,凶恶成性的恶狼。
“对了。”孔时雨转移话题,调侃道:“听说你又被甩了?”
禅院甚尔满脸无所谓,他早已经忘了自己上个女人是谁,不过他的口味一直很平均,都是胸大腰细屁股翘的,脸不是很重要,毕竟化个妆也没几个丑的。
孔时雨知道他早已经忘光光了,心里无奈,还是提醒道:“别忘了你儿子,阿惠。”
这次禅院甚尔没忘,他抓了把头发,一脸躁郁:“知道了。”
挂断电话,禅院甚尔双手插兜走出小巷,经过周围一个酒吧时脚步顿了顿,然后又面不改色地走了进去。
禅院甚尔像是把自己儿子忘记了一样,一直没有来幼稚园接过惠,他没有接,佑果也没有再打电话,而是主动承担起惠的衣食住行,将本就漂亮的小男孩打扮的和橱窗里的洋娃娃也没什么区别。
到了放学时间,惠如往常一样习惯性地拉住佑果的手等着被他牵上车去小学接津美纪——最近惠和津美纪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好,如果不说看起来和亲姐弟也没什么区别——佑果也如常地拉住惠的小手准备离开幼稚园,园里的女老师却忽然惊讶地高声道:“禅、禅院先生???”
手中的小手微微一僵,佑果垂眼向身侧的惠看去,毫不意外地看到惠瘪起的嘴。
他并没有因为见到长时间不见的父亲感到一丝开心,甚至预料到以后都无法在老师家中居住的结果后,惠还升起了十分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