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杯。”孔时雨说:“不过我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虽然和禅院甚尔之间都只是中间人和受雇人之间的联系,不过这么多年也有一些惺惺相惜的情分在,孔时雨有时还会作为朋友帮禅院甚尔处理一些“家事”,包括禅院甚尔不提醒就不会想起的亲儿子。
“有什么道理?”禅院甚尔冷嘲热讽,“算了,赚钱去了。”
挂断电话,禅院甚尔将匕首插在自己的后腰处,被黑色的短袖包裹着虬结肌肉的身体是最好的遮蔽物,灯红酒绿的街道充斥着喧哗的声响和昏暗迷乱的灯光,禅院甚尔无声地融入人群,就像进入大海的一滴水。
比对过孔时雨手机传输来的男人的照片,禅院甚尔悄无声息地走到目标经常光顾的俱乐部的门口,而目标恰好也在此时揽着一位花枝招展的小姐柔软的腰肢从里面走出来,大腹便便的肚子和油光满面的脸让禅院甚尔很容易在一群人中分辨出他是谁。
目标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所觉,正摸着小姐的脸蛋一脸急色,抓着人的手急切地想要将小姐带往附近的酒店,黑暗中注视着目标的禅院甚尔并不心急,杀人这种事情急不来,在禅院家如野兽一般成长出来的他太清楚要怎样蛰伏在黑暗中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所以他很耐心地跟在目标的身后,如同黑暗中追踪猎物的黑豹一般安静且悄无声息。
如他所想的那样,目标一直搂着娇笑着的小姐走到了一处装修暧昧的酒店门前,推门走进酒店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前台开了一间大床房。
攀着酒店的外墙潜入的禅院甚尔将自己遮挡的严严实实,站在天台处看着目标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点了根烟,白烟模糊了他冷厉凶蛮的五官,漆黑的眼睛穿过眼前的烟雾睥睨地看着目标的背影,禅院甚尔冷嘲地笑了一声。
硬的起来吗?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禅院甚尔手指弹了弹烟灰,反正死掉之后哪里都会硬,包括那二两肉。
不
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看不起的目标一无所觉,前台开好房间他已经拿着房卡急不可耐地抓着身边的女人朝楼上房间的位置走去,脸颊因为兴奋和欲望开始鼓胀起一阵潮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