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禅院甚尔一屁股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两条腿搭在一起撑着脸皮笑肉不笑, “死的那天一定通知你。”
“哈哈。”孔时雨干笑两声, 手里买的白花扔垃圾桶里,看向病床上拱起来的位置。
“这是谁?”
床上的被子盖的严实, 隐约能从曲折的线条中看到是个人形, 所以也不怪孔时雨以为病床上躺着的人是禅院甚尔, 因为里面真的躺着人。
或许是孔时雨的想法被听到了,被子里的人动了动身体翻了个身总算将埋在被子里的脸全露了出来,棕色的发丝柔顺地贴在脸侧,白皙的侧脸因为压力泛着浅浅的粉。
床上躺着的人正是佑果,他抱着怀里的惠两个人在禅院甚尔的病床上睡的安稳,看清佑果脸的孔时雨啧啧称奇。
“你居然让别人睡你的床?”孔时雨眼神很不对劲。
“医院的床。”禅院甚尔眼神冷冰冰,“不是我的床。”
医院的床是公用的,禅院甚尔这么说也确实没有问题,不过这可是禅院甚尔啊,一个霸道的绝对不能忍受旁人占据自己位置的纯坏蛋,孔时雨全当禅院甚尔在嘴硬,看着床上露出来的半张漂亮脸蛋咂咂嘴道:“你的新欢?”
禅院甚尔简直无法忍耐孔时雨的脑子,想到他居然和这个蠢货一起共事这么久的时间禅院甚尔就感觉一阵窒息。
他捏了捏眉心,咬着牙说:“惠的老师,男的。”
孔时雨一愣,“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