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果却摇摇头,“这才是第一天而已,甚尔先生,你要坚持下来才行。”
禅院甚尔很想说坚持个屁,他的字典里没有坚持这两个字!
然后他说:“哦。”
佑果眼神很欣慰,像老父亲看已经长大懂事的儿子。
禅院甚尔:……什么奇奇怪怪的描述。
禅院甚尔出现在这里也是有理由的,理由就是佑果一大清早就把他叫醒,笑眯眯地和他说:“甚尔先生,你该送小惠上学啦!”
禅院甚尔:……
他嘴角微翘,勾起一个血腥的弧度:“你是他的老师吧?”
佑果眨眨眼,“对啊。”
禅院甚尔不知道是佑果没看出来他在生气还是他的神经过于大条,“你直接带他走。”他的口吻又有些不耐。
禅院甚尔本身起床气就重,昨晚还是新的环境新的床,他睡的并不安稳,所以一大清早被佑果叫醒时禅院甚尔没有烦躁地把佑果揍一顿就已经是他忍之又忍的结果了。
然而佑果偏偏迎难而上,他真的看不出来现在禅院甚尔很不耐烦吗?那倒未必,佑果很清楚自己这样做的理由。
他是和禅院甚尔暂时同居,又不是做他的老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