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见了孔时雨一面。
这次倒不是在赌场, 而是选了一个人不是很多的餐厅。
选择在餐厅见面也是有理由的,最近佑果做饭都很清淡,别说肉丝了, 连肉沫都没有,禅院甚尔感觉再这样下去嘴巴里能淡出个鸟。于是在等孔时雨来之前禅院甚尔就已经轻车熟路地给自己点了一大堆菜, 没一会儿盘盘碟碟就摆满了一桌, 他吃的不是很快, 不过肉眼可见桌上的食物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减下去。
孔时雨来了看到的就是禅院甚尔这仿佛饿了三天三夜的架势,坐在桌对面满目惊愕。
“你这是饿了几天?”
禅院甚尔伸着筷子,闻言瞥了孔时雨一眼,“没有, 就是想吃而已。”
这家餐厅禅院甚尔以前经常吃来着,他以前觉得味道不错,所以也没怎么吃腻。不过自从去了佑果那里后禅院甚尔就没来过了, 现在时隔一个月再次吃到这家的饭菜,禅院甚尔咀嚼着嘴里的菜, 却感觉没滋没味,大不如以前。
筷子撂下, 禅院甚尔虽然一言不发, 不过脸上却写满了不耐。
孔时雨瞧见随口问了一句:“这又是怎么了?甚尔。”
禅院甚尔说:“味道不对。”
孔时雨咦了一声,和服务生要了双筷子同样夹了几口菜尝尝。
他以前也和禅院甚尔在这里吃过几次, 所以对这家店的水平有大致的了解,所以尝过之后孔时雨脸色古怪起来——因为在他看来,这菜和以前都没什么区别。
“和以前一样啊。”孔时雨说,“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