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孔时雨只是调侃,但谁知道他真的说到了点子上,禅院甚尔眼中涌现一抹古怪,然后很快被他压下来,故作冷脸道:“怎么可能。”
禅院甚尔的嘴比死鸭子的还硬,孔时雨只是笑笑,又问:“不说这个了,你找我什么事?”
禅院甚尔没有必要是不会找孔时雨的,所以孔时雨也相当好奇这次他找自己的理由。
“我要那个面具人的资料。”禅院甚尔也不废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孔时雨脸上顿时出现为难的神色,做中间人有必要替接单的杀手保密信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也确实不知道这两次和禅院甚尔有争端的杀手究竟是谁。
对方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身份隐瞒的很好,不管是接受转账的银行户头还是联系方式都统统使用的假信息,而这样保护自己信息的方式才是常态,像禅院甚尔这种无所顾忌的杀手才是少有。
孔时雨只好苦笑着说:“不好意思,甚尔,我确实不知道。”
“不过,我很清楚他应该不超过二十四岁。”孔时雨继续说,“他第一次来时只有十八岁,干这行听他说是因为家里有孩子要养。”
这说了和没说也没什么区别,因为这信息禅院甚尔看对方的身高声音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所以对孔时雨说的信息他只是扯扯嘴角道:“我知道,两个孩子。”
还没等禅院甚尔拔腿走,孔时雨惊愕的声音又响起来:“嗯?怎么是两个?”
禅院甚尔抬眼看向孔时雨,眼睛微微眯起来。
“什么?”
孔时雨抓抓脸,表情无辜道:“他和我说的时候,只有一个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