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甚尔升起一股微妙的心虚,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说:“没什么。”
佑果肩膀上的手还紧握着,禅院甚尔顶着佑果疑惑的视线若无其事地松开,“刚才看到你肩上有灰。”
佑果看看自己的肩膀,又看向他。
禅院甚尔扯扯嘴角,“哦,看错了。”
佑果心说你可以找一个更差的理由,不过表面上还是点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答案。
从禅院甚尔怀里站直,佑果视线落在地上的满地狼藉,然后又看向禅院甚尔。
自作自受的禅院甚尔认命地把地上的东西捡起,轻车熟路走进厨房开始熟练地择菜洗菜,佑果把买下的海鱼刨干净鳞片挖干净内脏,握着刀开始剔鱼骨。
刀刃和砧板相交发出咚咚咚的声响,禅院甚尔心里一跳,侧过脸瞥了一眼正在剁鱼的佑果,老大一条海鱼□□脆地剁成好几块,禅院甚尔却感觉那把刀不是落在鱼身上。
禅院甚尔沉默下来,虽然以前很多女人骂他冷
血无情根本感觉不到旁人的情绪,但是禅院甚尔要说当然不是。
他感觉不到,纯粹是因为不在意罢了。
而他现在则很明显地感觉到佑果糟糕的心情,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自己。
鱼剁好了,佑果洗了洗手暂时出了厨房,禅院甚尔把洗净的菜随手放在备菜区,目光随意地扫过砧板上被剁成块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