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紧扣佑果的手腕,禅院甚尔贴在佑果的身后,空出的手探上了佑果面具下露出的红唇。
脸颊被捏疼的佑果被迫张开了嘴唇,禅院甚尔贴在他耳边冷声道:“不吃冰块,改吃糖了?”
禅院甚尔说话的语气很是熟稔,佑果一时怔愣,冷不防那只手覆盖在他的面具上。
察觉到禅院甚尔要摘面具的佑果疾言厉色道:“禅院甚尔!你别忘了摘了我的面具就是我的人!”
禅院甚尔这次的动作却连犹豫都没有,野狼一般的绿眸紧盯着佑果,忽然笑起来。
“你知道我名字啊。”禅院甚尔的声音意味深长。“可以啊。”
佑果:……草。
察觉到禅院甚尔此时堪称暴躁的情绪,佑果心里隐约察觉出禅院甚尔这样做的理由,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仰头重重一磕磕在禅院甚尔的鼻梁上,禅院甚尔其他地方再坚硬鼻子也是软的,两道血从鼻子里流下来,禅院甚尔双手一松抬手摸去血迹,视线在佑果身上冷凝。
恢复自由的佑果干笑道:“有话好好说嘛,杀手先生。”
禅院甚尔狰狞地笑笑,“行啊,我和你好·好·说·话。”
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在天台上打的不可开交,天台少有人来,上面围起的铁栏杆早就因为风吹日晒腐朽成了脆皮,禅院甚尔被佑果当胸一脚踹飞好几米,巨大的冲力让他撞断了围住天台的铁栏杆向后倒去,
他的身后是万丈深渊,看到禅院甚尔将要自由下落的佑果瞳孔一缩,他和禅院甚尔打得上头但是不代表能看着他去死,于是下意识地向前一扑抓住了禅院甚尔的手腕。
被拉住的禅院甚尔抬眼静静地打量着五指紧抓着他手腕的佑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