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美纪严肃起来, 奶声奶气地劝:“生病不可以熬夜玩玩具哦。”
禅院甚尔低着头手抵在嘴边遮住了笑意,心说, 津美纪这小姑娘真有意思。
佑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几乎不敢看禅院甚尔的脸色, 和两个还搞不清发生什么情况的小孩子赶紧解释了一下:“不是,甚尔只是昨晚照顾我才在这里。”
佑果说的确实没什么问题,不过就是小细节不能对外透露,他赶紧给禅院甚尔使眼色,让他和惠还有津美纪暂时先出去。
禅院甚尔感觉到了佑果推搡的动作,不过他本人依旧稳如磐石岿然不动,身体向后一靠,悠然自得的样子只差手指间夹一根烟,“出去。”禅院甚尔看向惠。
惠犹犹豫豫地拉着津美纪出去了,随着门缓缓合上,禅院甚尔才翻开被子下了床,光裸着的上半身肤色健康,肌肉是力量与美感完美的结合体,下身穿着一条松垮的浅灰色长裤,禅院甚尔随手一套穿上自己黑色的短袖,又似笑非笑地看向佑果。
“我照顾你一晚上,就这样?”禅院甚尔扫过床上的佑果。
佑果昨晚发了一夜高烧,禅院甚尔泡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冷水,如果不是他体制强健恐怕早晨醒来就轮到他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佑果头皮发麻,他不是什么爱害羞的人,但是对上禅院甚尔这样比他还不在乎下限的人他只有甘拜下风的份,只好看着禅院甚尔低声问:“那要怎么样?”
禅院甚尔忽然低头靠近他,佑果后背一僵很快又放松下来,澄澈的琥珀色倒映着一汪深绿,禅院甚尔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垂眸扫过佑果的脖颈。
白皙的皮肤现在上面布满粉色,大概是高烧刚退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