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水盆放在床头柜,禅院甚尔拧干吸满冰水的毛巾把它放在佑果的额头上,冰冷的温度也只是暂时缓解仿佛置身于烤炉中的炙热,佑果低低地□□一声,睁开了有些模糊的双眼。
禅院甚尔的脸在他的视线中不算清晰,佑果紧蹙的眉头略微施展,哑声道:“甚尔……”
禅院甚尔随意地“嗯”了一声,目光又落到了一旁的惠身上。
他挑挑眉,“还不走?”
惠顶着禅院甚尔带着威胁的视线,有些泄气地迈腿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佑果的房间。
虽然神智模糊,不过还是能听得清禅院甚尔在和惠说什么的佑果抬手不情不重地打了一下禅院甚尔的手,神情恹恹道:“好好说话。”
禅院甚尔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不过还是应了一声。
高烧的温度一直持续到深夜,佑果身上的高热没见消退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禅院甚尔一时间有些束手无策,他虽然祓除咒灵得心应手,但是在照顾病人这方面还是有些生疏。
对于咒灵引起的病痛普通治疗高烧的方法显然是没有什么效果的,禅院甚尔无计可施,干脆一个电话打到了孔时雨的手机上。
禅院甚尔的电话打的不巧,恰好就赶在孔时雨准备进入梦乡之时,困倦的状态下就算是好脾气的孔时雨也不免有些暴躁,“禅院甚尔,你知不知道几点了?”
禅院甚尔冷淡道:“怎么,很晚吗?”
这种程度对禅院甚尔来说确实是刚刚开始,毕竟是一起赚钱的好兄弟,孔时雨声音软和下来,“甚尔,你给我打电话是做什么?”
禅院甚尔没有废话,直接道明了佑果此时因为咒灵的残秽而病重的状态,“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