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在佑果的额头,冰冷的温度让佑果发出一声舒适的叹气声。
剥去衣服的步骤很简单,就如同剥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禅院甚尔在卧室的暖灯下清楚地将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尽收眼底,如果是清醒的佑果禅院甚尔或许还有玩笑的意
思,但现在的他没有狎昵的心情,将整个冰冷的身体完全浸入了温暖的床榻之中。
佑果两条水蛇似的胳膊渴求地环住了禅院甚尔的冰冷的臂膀,滚烫的脸颊贴在禅院甚尔的胸口满足地蹭了蹭,彻底安心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佑果醒来看到的就是一大片饱满的肌肉,只是不是很光滑,上面伤痕累累,不一而足。
佑果表情一僵,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又忍不住看了看禅院甚尔。
佑果:……这尼玛……发生什么事了?
禅院甚尔还闭着眼睛睡觉,佑果想不通禅院甚尔出现在自己身边的原因是什么,正思绪混乱间,系统替他说明了事情的真相。
“没多大事。”系统沧桑地说,“你因为咒灵发烧了,他为了给你降温泡了冷水后又抱了你一晚上而已。”
它也看了一晚上的马赛克。
佑果一怔,然后默默把环在禅院甚尔腰上的手挪开了,不过他也没敢动很厉害,禅院甚尔警惕心很高,他的动作大了恐怕会将禅院甚尔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