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礼之后,虞镇国坐在椅子上,神情复杂地看着江生。
江东战部在这件事上理亏,可有些事情却不能拿到台面上说,也不知道江生到底能不能体谅?
虞镇国可是一直想把江生招入战部效力,经过此事,就算江生与江东战部的关系不破裂,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了。
“您既然这么说,那应该是知道我的来意了。”
江生一本正经地看着虞镇国:“如果只是针对我个人,那看在您与江东战部曾多次帮我的份上,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可这次无缘无故的炮击毁掉我的庄园是小事儿,惨死在炮火之下的几十个无辜者的性命和近百个受伤的受害人需要一个交代。”
“事情已经查清。”
虞镇国揉了揉眉心,将一份文件递给江生,回应道:“是我部炮兵旅一位负责人搞错了演习的坐标,造成了这次意外事故。”
“此人已经畏罪自杀,其麾下的实操人员已经受罚,我乃至江东战部的所有高层也都会受到严惩。”
“包恩?”
翻看资料的江生眉头紧锁地嘀咕:“我与此人没有恩怨,甚至都不认识他,他为何要这样对我?”
“江生慎言。”
虞镇国脸色一正,声明道:“这次的事情纯粹是意外事故,没有人刻意针对你。”
“你也应该清楚江东战部对你十分重视,绝不可能冒着全员受罚的代价去轰炸你的住所。”
江生眉头皱的更紧了。
按理说江东战部不可能这样针对他,更何况那种程度的炮火袭击根本杀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