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队长,你是启道路的,既然这样,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通过你打开的门返回裁决局?这样就能避开晚高峰快速下班了!如果你愿意这么干,我会非常、非常爱你的,真心地。”
叶槭流沉默一瞬,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的心里怎么只有下班,这就是真实的社畜吗?
他看向黑头发,发现这个看起来挺阴郁的队员也点着头,目露向往之色。
……叶槭流转念一想,要不是他的疯狂症状,他现在也是个快乐的摸鱼下班党,再说他之前也决定了要摸鱼工作,队员都摸了起来,他此时不摸更待何时,于是微笑着点点头:
“既然你们这么说了,我想应该没问题,这样我们都可以早点回家。”
“回不了家,我们下班后还要兼职。”黑头发突然冷冷地说。
嗯?什么兼职?叶槭流一时间有些茫然。
“我是按摩师,”黑头发指了指自己,“他是园丁,靠着兼职我们才能吃得上饭,这就是现实。”
“伦敦裁决局的工资太低了,你敢相信吗?我在裁决局工作了六年了,税后工资才三万英镑,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没有结婚。前几年有不少特工都被澳大利亚裁决局挖走了,说实话,心动的不止我一个。”金头发语气沉痛地说。
两三年工资才能买得起一件1级遗物……叶槭流同情地移开视线,开始回想自己桌面上摆着的那些遗物卡牌。
“我理解了,米……”
他才说了一个音节,金头发急忙阻止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