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出一半人上楼!”
枪声混杂着玻璃碎裂声,玻璃碎粒滚落一地,两名系着下降绳的特警从窗外撞进房间,子弹提前一步击碎了房间的玻璃,向着房间里的目标横扫。
等待他们的是从下方撞上来的防爆盾,一名特警手中的枪被撞飞,脚踝传来剧痛,目标一脚踢翻他的右脚,他瞬间失去平衡,向后摔去,另一名特警立即转移枪口,向下开枪,紧接着被迎面一拳砸中鼻梁,毫无保留的重击让他大脑瞬间震荡,握着枪的手也不自觉松开。
两把枪几乎同时落地,先被撞飞枪的特警双手前伸,勒住目标的头,手臂发力,向内猛拉,想要让目标窒息。
他双臂尚未来得及锁死,目标在他怀里猛力翻转,右肘弯曲,夹住特警的手腕,左脚向后迅猛横扫,别倒特警的脚,左手向上伸去,像是铁钳一般,死死扼住他的咽喉,带着他向后仰跌。
两个人齐齐跌倒在地,特警的后脑撞上洒满玻璃碎渣的地板,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紧接着身体被斜拉过去,当做盾牌,挡住了另一个特警。
迅疾风声灌入耳中,伴随着一记对准的太阳穴的沉重肘击,特警终于失去了爬起来的力量,只听见模糊的拳脚碰撞声,隐约看到目标右腿暴起,重重踢在队友的下颌上,让他脖子向后一仰,和自己一样倒在地上。
最后萦绕在他耳边的,是楼下响起的急促脚步声,以及半空中直升机螺旋翼转动的轰鸣声。
……
两小时后,两名换回便服的裁决局警员坐在车上,沿着奥斯曼大街行驶。
副驾驶上的警察吐出一口气,郁闷地说:
“这次行动又失败了,那家伙这次也逃了出去,听说他在柏林那次也是这样,我们忙忙碌碌,除了给他留下一些伤势,别的什么也抓不到。”
停顿几秒,他再次抓了抓头发,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