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后半句,好生托大,竟然是要韦公略禁足?
韦公略虽然有些尴尬,眼神却是充满希冀,居然点点头,就这么转身上马而去。
安平公主这时候醒过神来,赶紧松开陈乐山,却依然被陈乐山抓着手不放,窘迫不已,没话找话:
“他怎么就这么跑了?你跟他说的到底什么意思?……诶,他又回来了。”
韦公略真的就骑马回来了,众人又是心中一紧,陈乐山也皱起眉头。
韦公略对陈乐山说:“有件事要交代一下,那些百姓不是我大燕所为。”
青北王接话:“你的意思,是我们的人干的?”
这一点其实方才都在琢磨。
那处藏身之所,隐蔽非常,草原人毕竟外来,哪里那么容易找到,只怕多半是内鬼所为。
韦公略继续说:“刚才的事,皆是我一人之想,亲王的意思还是要两家共好的,请青北王不要因为我一人,而误会了我大燕的好意。”
青北王哼一声,并不答话。
“今日是我失礼了,我便多一句嘴,算是感谢陈山主的半句话。”韦公略看看安平公主,对陈乐山说:“是王欢的亲兵指引,那时候以为公主必定是躲在那里的。”
说罢,他再不多话,转身纵马而去。
青北王恨声道:“叛贼王欢!胆敢劫掠公主,罪不容赦,我必亲手砍了他!”
陈乐山捏捏公主的手,安慰他,心中在想:
“王欢固然可恨,我是必要手刃他的。只是这东燕人,端的是不安好心,挑拨了,你还得感谢他,难怪当年连陈静,也只有以死抗争这条路可走了。
韦公略一走,众人心思稍定。
周运启将军向青北王请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