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又道,“信安郡王他们进来了!”
掌柜的,“……!!!”
完了。
醉仙楼又要被砸了。
上回没让他们赔钱,损失自己咽了,不是他们的酒楼,砸起来不知道心疼呢。
掌柜的赶紧过去道,“几位爷,我们醉仙楼才修葺好,实在不经砸,地儿也小,打起来也施展不开,你们要实在忍不住想比划下拳脚,能去外头比吗?”
苏寂眸光扫了一圈,道,“修葺的不错,砸了确实挺可惜的。”
掌柜的感动的快要哭了。
可算是有个知道体谅他们的爷了。
掌柜的道,“你们比喝酒,比文采,比吟诗作赋都行,只要不打架,比什么,我醉仙楼都给你们腾位置。”
苏寂拍了拍一旁食客的肩膀,那食客就自动自觉的把位置给苏寂让出来,苏寂一脚踩在凳子上,撇着独孤邑,从怀里摸出那顺来的四万两银票,“啪”的一下拍桌子上,十分的嚣张道,“不论比什么,只要你独孤十九敢比,本大少爷今儿都奉陪到底。”
这动作在宁朝人看来是怎么看怎么潇洒,可在独孤邑眼里是怎么看怎么挑衅。
那些银票是他的!
是从他手里偷去的!
拿他的钱和他赌,赢了好,输了也不亏。
独孤邑气的咬牙,然而更让他咬牙切齿的还在后面呢,信安郡王他们知道他脸上烫出来十九个伤疤,醉仙楼里其他们不知道,以为他东雍澹伯侯世子姓独孤,名邑,字十九。
虽然说的很小声,但独孤邑还是听见了,气的额头青筋暴起。
要比是吗?
今儿就让他输的亵裤都没得穿!
再说谢柏庭送苏棠回靖南王府,马车停下,谢柏庭把苏棠扶下来,那边一小厮骑马过来道,“世子爷世子妃,苏大少爷和东雍澹伯侯世子在醉仙楼设下赌桌,赌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