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支花枪从她背后袭来,这也是眨眼功夫。
花枪就要刺穿她的胸口,我感到死的威胁,感到魂飞魄散。
可是我却不能快如闪电般在枪口下救出小花,她如花般的生命就要凋谢,她如春风般的笑容就要变得僵硬。
我的头发都因为恐惧而树立起来!
生命是脆弱的,当然也有奇迹!
说时迟那时快,两把飞刀“嗖”的划过丛林的静谧,插入傅聪兄弟的肩头。
“哎呀!”
他们同时发出惊呼,放下花枪,伸向后背。
“飞刀!”
他们互相为对方确认,然后向傅子聪射去仇恨的目光。
傅子聪依旧为很多花枪所制,不能动弹。
“不是我!”
傅聪道:“杀了他,以绝后患!”
傅子聪到:“真的不是我!”
傅文常痛苦难忍,用低压的声音命令道:“查一下他的钢刀!”
一个官兵附身看了看,说道:“还是六把刀!”
他们又望向我,对我投来仇恨的目光。
我说:“我向来不会舞枪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