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注射创口是在蛇牙创口里面,可以判断,嫌疑人在注射毒液时,是比较从容的。
毕竟如果当时处在紧张当中,哪里还会选在创口里面注射?
肯定是随便往蛇牙创口周围一扎,就把毒液打进去了。
而如果嫌疑人注射毒液比较从容,死者身上除了手臂上这伪造出来的伤口外,其余部位再没有其他的痕迹,没有束缚上,没有威逼伤,没有抵抗伤。
难道死者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有人把不明液体打入自己体内,从而无动于衷?
就算嫌疑人是几个人,强制制服着死者,那也总该留下些束缚的痕迹才对。
另外,虽说刑侦队调查到的是死者一个人上山喝酒,但从死者是被在山脚下发现的来看,死者在受创后,是知道往山下跑的。
这就说明死者没有喝醉。
没有烂醉如泥,就意味着死者还有抵抗的能力。
这就又绕了回去。
在死者还有抵抗之力的情况下,嫌疑人是怎样做到,不在死者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从容制造创口,并将毒素注入死者体内的呢?
许广白想了想,突然挑起眉头,想到了一种可能。
“广白,来开始吧!”
如此正想着,张亢的呼喊打乱了他的思路。
许广白走了过去,暂时搁置了自己的想法,毕竟尸检还没做完呢。
对尸体解剖之后,确认死者除了左臂的伤,再无其他伤势。
随即众人又剪取了死者各器官组织,并提取了心血送去毒物检验室后,许广白他们便将尸体缝合,送去了冷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