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总,现场全都被破坏了!”
林城市局下来协助办案的一名技术员道:“死者是被嫌疑人埋在煤堆里的,早上铲车来给人装煤,尸体这才滑落下来,现场基本是没有了。”
“再加上我们来之前,周边的司机、死者的父母,还有煤厂的负责人都来过,对现场又进行了一番破坏,所以基本没有勘查价值了。”
“不过我们把周边的煤块扒了一下,发现了一些带血的煤块,结合死者头部的伤势,嫌疑人应该是用其中的煤块,击打过死者的头部。”
那名技术员说着,指了指旁边的一小堆煤块,道:“我们还在继续找,或许能在其中提取到死者的DNA。”
“这么说,还是要从尸体上找线索了。”林守正皱着浓眉,蹲在死者身边道。
许广白也跟着蹲在旁边,观察着尸况。
怪不得潘台县局第一时间就申请技术院介入,毕竟现场都被破坏了,只有一具尸体,而对于尸检,专业能力最强的,都是在他们法医中心的。
“死者下体撕裂,但无生活反应,看来这些东西都是死后被塞入的。”
林师父观察了一下那些树枝和煤块,抬头道:“在对下体进行破坏的案子中,大多数都是因为性的问题。而其中又有两种情况比较常见:
一是伴侣的背叛,所以对此部位进行破坏;二是强行发生关系而不得,犯下错误后出于愤恨,对此进行破坏。”
“因为性的背叛而杀人,这不太可能。”
县局领导道:“且不说死者今年才16岁。就算是感情的问题,交了男朋友又分手,那大概率也是和同校的同学。
但是他们学校是在县南部的镇上,离这隔着几十公里,死者同学绝大多数都在家,基本不可能跑来做案。”
“那大概率是和这煤场有关的人,或者周边的人。比如单身汉、长期跑路压抑许久的司机,或者什么变态。”肖唯源道。
“也可能是有某种特殊癖好。”
许广白抬头道:“因为某些功能的障碍,必须要用这种破坏的方式,视觉冲击加罪恶感,以此才能获得自身的快感。——之前有过这样的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