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若是没有大型器械的辅助,待两军交战之时,我军必会吃大亏!”
“景国公说我军的行军速度缓慢,可贵军的速度也没快到哪去!从东平关出发,本可直接去往郑城,却偏偏绕道来京城,说是缺粮寻求补给,实则是不是在故意拖延,也只是贵军自己心里最清楚!”
张元闻言,勃然大怒,老头子须发皆张,脸色通红,大吼道:“尔等血口喷人!一派胡言!”
“哼!”
一名大臣冷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吴军怯战,故意绕路行军,却要让我军全速行进,赶着去郑郡送死,这如意的算盘,真是打得叮当响啊!”
“没催!景国公,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啊!”
李登的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张元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
他看向李登,大声质问道:“魏王殿下就任由你的这些家奴,向老夫满口喷粪吗?”
张元是武将出身,他不善于言词,但脾气火爆,气急了,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在场的大臣们闻言,无不是七窍生烟,两眼冒火。
李登也眉头紧锁,面露怒色,他沉声说道:“景国公,请注意你的言词!”
张元都气乐了,他看看李登,再看看周围的大臣们,点点头,说道:“行啊!你们这是合起伙来,一起围攻我!如果魏王殿下觉得双方盟约无关紧要,那两家盟约,不要也罢!”
说完,他再无二话,转身向外走去。
李登吓了一跳,连忙抬手召唤道:“景国公!”
张元头都没回,直接走出大殿,扬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