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夕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为什么，难道你舍不得在异族的地位，舍不得身为异族神种的未来？”
这属于是宁灿心情激动了，武夕云如果千辛万苦跑过来，不可能知道这些。
她能找到这里就很不可能。
眼前的现实，和自己的认知完全相悖。二者相互矛盾。
在初始的激动和慌乱之后，慕若言逐渐冷静下来，选择了相信自己。
此刻的武夕云是幻术，尽管她很真实，依旧是假的。
“你是天城那边的人吧？尽管很不敢相信，但只有这个解释了。或者是玄族那边的人开发出来的新方法？”
慕若言对着武夕云淡淡的说道，她在透过武夕云跟宁灿交流。
“这种人物想要骗她，还是有难度的，很果断的摆脱了现实和认知的不同。”木神说道。
武夕云略微沉默了一下，随即脸上收起那副激动难过的神情，表情转变为平淡。
身上的伤口也消失不见。
她淡淡的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是哪一种。天城还是玄族？”
慕若言深深的看武夕云一眼，随即斩钉截铁的说道：“天城。”
“你是想看看我有没有背叛九州，投入异族的阵营吧？你很谨慎，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只要我事后一查，很容易就能知道你是谁。”
对此，宁灿不置可否。
你去查，查到一位神种身上我看你敢不敢动手。
最多就是怀疑，在这股怀疑确定之前，足够宁灿把想做的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