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同样看出了三人的状态，战意明显是下降了大半，远不如刚上台的时候了。
但却没有一个观众说他们的心理素质不行，
众所周知，畏惧精神病，是人类的本能而已……
“这是在攻心啊！”
柳锋嘴角一抽，接着望向了陈书，说道：
“是不是你丫的出了坏主意？”
“不是，老师，这关我什么事啊？”
陈书两手一摊，说道：“他们完全是自学成才的好吧，我只是稍微加了一点引导……”
“稍微？！”
“就一点点，我发四！”
“滚蛋！”
柳锋骂了一句，接着就深深的叹了口气。
他的神情惆怅，仰头望天，自语道：
“为什么我的学生，多多少少都有点不正常啊……”
“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变态者变态……”
“？？？”
柳锋眉头一挑，转头瞪了他一眼，又搁这造新词是吧？
就在此时，比试台上的战斗已经打响！
因为主人的状态不行，契约灵同样或多或少受到了一点影响。
“啾啾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