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向下坠落的凤无心笑了起来,朝着悬崖边缘站着的老者礼貌的伸出中指表达谢意。
阳光透过窗子照在脸上,冷冷的,却也透着一丝温暖。
梦境中醒来的凤无心缓缓睁开双眼,想要抬手遮挡着有些刺眼的阳光。
只是沉重的物体压着她左臂动弹不得,一阵阵电击的酥麻肿胀感游走在血管上异常难受。
转过头,凤无心看向罪魁祸首北辰夜。
一张最多能容纳一个半人的小床上,北辰夜侧身躺着,一手拄着头一手半握着书看得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瞪着他且满眼怨念的凤无心。
“王爷,你压着我头发,压着我手了。”
先不讨论北辰夜为什么会出现在柴房,躺在她的一亩三分地儿上。
她一多半的头发和整条手臂都被北辰夜压着,您老就不嫌硌得慌么。
“本王知道。”
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磁性清冷的声音,北辰夜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书籍,余光扫了一眼凤无心的长发,缓缓开口说道。
“床有些脏,本王借用你的长发来铺垫一下,爱妃莫要介意。”
“呵~”
凤无心被气的笑出声来。
“那劳烦王爷移动你高贵的腚可否,我谢谢您全家了。”
拽回了头发,心疼的看着死在北辰夜霸权下的寸寸乌丝,内心各种优美的话语赞美着疯批。
坐起身,凤无心玉手随意的拢起长发扎成掉高马尾,目光扫了一眼窗外。
她昏迷的时候入了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嘴里还残留着解药苦涩的味道和浓郁的姜汁芹菜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