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天，凤无心告诉凤千山她现在很困，并且心情不是很美丽，有什么话就直说，别瞪个没完。
“凤天娇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陈述句也不是疑问句，凤千山的话更多是询问着凤无心凤天娇真正的死因。
“呵~~”
冷笑出声，凤无心知道，凤千山迟早得问她这句话。
“我要是出手，凤天娇连下葬的机会都没有。”
单说凤天娇从前做的那些不是人的狗事儿，足够她死上千百回了。
退一万步来说，想杀凤天娇不过是抬抬手指的问题，她又何必拖延到现在。
“对了！”
上车前，凤无心给了凤千山一个善意的忠告。
并非她心地善良，就算是凤千山真心爱过原主母亲的一个因果吧。
“凤千山，我若是你，会放下现在所有的东西，带着妻儿远走高飞，能离开北辰国多远就有多远。”
凤无心相信凤千山是个聪明人，她说的话已经够直白了，至于凤千山要怎么做就看他自己了。
话音落下，凤无心上了马车，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骑着马，凤千山看着那道远去的身影，抓住马缰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拳，眼神中好似有着什么要说的话未曾开口……也不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