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被北辰夜抱在怀中的凤无心感受着男人跳动的心脏,无奈的撇了撇嘴。
除此之外,她能说啥,总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拉着北辰夜留在夜王府。
一来,这不是她凤无心的性格,二来,她家爷们也不是这样的怂蛋。
“求个蛋的求,赶紧吃糕点,一会都让老岳头吃没了。”
“那还真是抱了个歉,老夫已经吃没了。”
岳清河端着盘子,连盘子上的糕点渣渣都舔的干干净净,不愧是专业舔狗。
翌日。
北辰书院。
黄字七班的学生们上着课,凤无心则在一旁织毛衣。
“夫子,你在干啥?”
白玉成好奇的看了一眼,不是很明白凤夫子手里拿着两根长长针,来来回回捣鼓着线做什么。
“织毛衣,帽子,手套!”
凌风城冷,得穿的暖和一些。
市面上的那些棉袄什么太繁重了,穿起来臃肿不说,也不怎么保暖。
三天的时间,她得需准备好一切能想到的东西。
“你们学你们的,看我做什么?我特么脸上有花啊。”
放学后。
凤无心去了吉祥街的药铺,买了一些特别的药草,回到夜王府后便一头钻进了小房间中,捣鼓着她的灵丹妙药。
白天织毛衣,带着黄字七班的学生们一起扒大鹅毛做羽绒服,晚上钻小黑屋炼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