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夫人。”
“在呢。”
北辰夜一遍一遍的叫着夫人，凤无心一遍一遍的答复着。
“相公，你就是个大傻瓜。”
凤无心坐起身来，卷起北辰夜的裤子，看着那血肉一片的膝盖，来了蛟龙骨丹药将其磨碎成粉撒在上面，再用细布包扎好。
“别哭，一点都不疼。”
见凤无心眼中豆大的泪珠滴落，北辰夜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妻子的脸颊，拂去她脸上的泪痕。
“真的不疼，不哭了， 为夫心疼。”
“我就不心疼么，我看着你一家一家跪着去求灯火，我……”
泪水更甚哭的更凶，凤无心宣泄着一直以来压抑的情绪，一下扑到北辰夜的怀中。
“北辰夜你是个大傻瓜！”
“好好好，为夫是傻瓜，可为夫心甘情愿。”
心甘情愿极尽的温柔，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愿意。
“北辰夜。”
“为夫在。”
“你……一辈子都不可以离开我，下辈子也不行，下下辈子也不行，生生世世都不行。”
“为夫这辈子，下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