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群臣聚集在一起。
陆卿菀进去就对上凤息梧担忧的眼神,陆卿菀眼神示意他自己没事。
短暂的眼神交流尚未结束,就被上座的凤青恒打断。
尚未正式进行登基大典,凤青恒身上只穿了一身素色常服。
只见他拧眉道“摄政王妃,你执意要见朕,所谓何事啊?”
陆卿菀收回眼神,冲上首福了福身,随即开口,“王府侍卫发现云羌质子呼延彻外逃离京。
在此之前,臣妾和大理寺卿刚发现军粮被换一案中的那一百万石霉米乃是从云羌运进北萧关。
事关重大,侍卫们一时见不着王爷,怕耽误事,便托臣妾进宫禀报,希望没有耽误国家大事。”
这话说完,她便站在原地不吭声了。
给凤青恒行礼,心里不是不膈应,但仔细想想,连他的命都暂时留着了,再因为行礼这等区区小事授人以柄,太不划算。
事到如今,陆卿菀也只能安慰自己,幸好凤息梧够争气,她不用给凤青恒下跪,已经很幸运了。
按计划,她禀报完这事,就该功成身退了。
谁知凤青恒那货一不关心呼延彻的下落,二不关心军粮被换案。
而是直接问陆卿菀,“常安说你方才亮了丹书铁券逼他替你通传,你的丹书铁券是从何而来的?”
陆卿菀严重怀疑若非丹书铁券这东西地位特殊,他甚至还想问一句“那丹书铁券究竟是不是真的?”
从拿出丹书铁券的时候,陆卿菀就知道,凤青恒定会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