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川淡淡地说了一句，率先离去了。
“没人了？”
张力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怎么都不明白叶少川是怎么知道的。
“我问你，张奎是男人还是女人，年轻人还是老人，是一个人来的，还是几个人？”走到大街上，叶少川问道。
“当然是男人，不到三十岁，应该算年轻吧。我跟着他来的时候，他是一个人来的，或许他来跟人见面。”张力道。
“楼上九个包厢，只有三个包厢里有人，其中一个是两个女人。还有一个是四个人，四个男人。最后一个则是一个人，但那是一个老人。”叶少川淡淡地说道。
“可能他在中间的那一个。”张力道。
“不可能。”
叶少川断然否定，道：“如果是那四个人之一有石奎的话，那楼上一条暗道你怎么解释？”
“暗道？”
张力傻了，他哪里看到什么暗道？
“你没注意到，但我注意到了，在最后一个包厢旁边有一个下楼的楼梯，而楼梯的另一侧则是卫生间，卫生间有一面很大的镜子，你应该注意到了吧？”叶少川问道。
“这个我注意到了，落地镜嘛，虽然卫生间里安装这个有点奇怪，但也不是没可能啊。”张力依旧道。
“那个大镜子后面是中空的，而且在我们同时进入卫生间的时候，有服务员在面外看着，所以结果你应该知道了吧？”叶少川回头看了一眼，笑着问道。
“额……”
张力的确没有注意到服务员那个细节，但是要说镜子是中空的，他明明和叶少川同时进去看的，为什么叶少川注意到了，他却没有看到？他心里有些不甘心。
莫非自己在茶楼守了半个小时，花了一百多块钱喝茶，做的都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