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他用了点力去拍盛浔的肩膀,面上挤出一个很是和煦的笑容,叮嘱道。
盛浔只应了他上头的那句话,“我会等到她过生后再挑明的。”
本来这就是他的打算。
“那最好不过,但也别抱太多的想法,毕竟陇水镇的好男儿多得是。”
方觉扔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天色便完全黑下来,他怕阿夏等急了,告辞后牵着小圆子离开。
只留盛浔一人还站在黑暗里。
他踱步回到自己家中,躺到床上时,没有点灯,屋里黑成一片。
入目也全是暗色,可只要闭上眼,他的脑中自动浮现出那日过生的画面。
其实在过生前,他不知道阿夏沾酒即醉,醉后特别缠人。
一个劲地往他身上爬,要背要抱,他以为自己抱住的应当是妹妹,但他抱住的是阿夏,是一个年满十五的小娘子。
很软很热,呼出来的气全是酒香
,她很爱抱住脖子哼哼,要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