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莲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从富余的袖口看进去,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毕现,手臂的肌肉线条蕴藏了极强的爆发力:“前辈,有点痛……”
七海建人猛地神智苏醒,手臂一顿,松开了手掌,和他肤色迥异的那截手腕印着红痕,被折腾的不轻:“抱歉。”
他转过身,将手中的信还给华光莲,即使心中震怒之下,信依然大致保留了原样,只是边角的位置皱起来。
七海建人表情是自己都不知道的吓人,本就磁性的声音暗哑异常:“为什么想辞职?”
华光莲一直以为他打颤是因为紧张,但其实不是,见到前辈的那一刻,和前辈单独待在一个黑屋子的现在,他双腿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支撑的骨头,软绵绵的站不住。
接触着信的手指麻木得没有知觉,但嗅觉异常灵敏,一点轻微而浓郁的木头味,仿佛就停留在里鼻子很近的地方,像是柏树在夏日午后的阵雨中摇晃,沉稳的木质香也变得很勾人。
华光莲垂着头,连话都说不出,呼吸出的气体滚热,身体颤抖两下,几乎要跌在地上。
七海建人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了华光莲的腰,他身形极纤细,腰间裹着两层不算薄的衣料,依然只手可握,令人口齿生津的熟透桃子味蔓延上来,腻人的香甜。
低头一看,华光莲身体无力地趴在有别于他的宽阔胸膛上,软得没有分量,两瓣仿佛沁着蜜汁的的嘴唇,娇嫩饱满,下嘴唇软乎乎地微肿,像在索吻,头发垂落在脸侧,白莹莹的颈子上,有个明显的红点。
华光莲的睫毛像在与空气搏击,上下翩动,瞳孔弥漫着雾气,泪满盈睫,眼尾连同脸颊潋滟着绯色的红晕,仿佛鼓胀的蜜桃皮下嫩红的软果肉,说话的声音像是在喘息,要离得很近才能听见。
“前辈……发情期……”
剩下的话,他濡懦着嘴唇,没有勇气说出来,也无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