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地面的尾椎骨遭重锤一般抽痛,华光莲拧着眉,连帽外套的帽子已经从头顶滑了下去,露出一张无可挑剔的、嫩竹一般的年轻脸庞,白净的皮肤不见一点瑕疵,扇动的翘棱长睫,体现出了晕乎乎的迷茫。
单看这张脸,安室透就可以断言,他绝对不是组织中的人。
他们年岁差不了太多,但面前这个倒在地上的青年,仍保留着少年般的纯真,眉目之间的纯情像是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刺进他心里去。
这么一想,他实在做了件不算好的事,安室透发自内心地反省,但要让选,他一定还会这么做的。
华光莲拒绝了安室透要扶他起来的手,他不能和别人靠的太近,以免Omega信息素也对别人产生影响。
自己手扶着货架,双腿软绵绵地靠在一起,膝头并在一起使力,力量相抵之下,才勉强站得住,即使裤子遮住了,也不难想象里面的双腿是怎样一副柔而美的画面。
“真的没事吗,需要送您去医院吗?”安室透倒真的产生几分担忧,在他看来,面前的青年像个刚从琉璃厂烧制的琉璃,脆弱得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华光莲已经不想着补充物资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在Omega奇怪的发情热之前全须全尾地回家。
他重新拉上帽子,遮住了柔嫩如雪脂的皮肤,但下半张脸仍不甘示弱地体现着存在感,上唇薄但唇锋突出,下唇饱胀而殷红,唇线轻轻上扬,下上唇一碰,让人情慌意乱的柔软声音吐出来:“不……不用了。”
不等人反应,他已经扭身走出了便利店,逃也似的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华光莲走一步软一步,像是裹着根铁丝的绒布娃娃,一旦停下脚步,必是要倒在地上的,只能硬撑着一刻也不停,直到家门口,才能稍微放下心。
他踏进房门,手臂挥动,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