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光莲拍了拍呼出一口气,手掌拍了拍胸膛胸膛,安抚惊吓之后狂跳的心脏,语气略带埋怨:“侑士,不要吓我。”
忍足侑士把网球包挂在椅背上,摊了摊手,表情显得很无辜:“我可没有故意吓你,是小光想事情太入神了。”
“这么久没见,是在想我吗?”
华光莲简直想叹气了,他的两个室友都是有点自来熟的人,一个好像对距离感毫无概念,总是一点征兆都没有突然凑过来;
另一个,就是忍足侑士,他们从高中时期就认识了,他很钦佩忍足侑士,他在冰帝校内声望很高,无论是在网球还是在为人上,都很有值得学习的优点。
但对于他像个求偶的花孔雀一样散发魅力这点总是无法适应。
“还真是抱歉,完全没有空闲想你。”华光莲毫不留情地予以痛击。
“唉。”忍足侑士受伤一般地垂下头,他纤长的腿交叠着向前走了两步,站在离华光莲一步的地方,弯腰的弧度几近90度,这就使两个人的脸庞之间只剩下一只手掌的距离。
太近了。
近到彼此的气息融和交汇,仿若一体。鼻尖能轻易闻到忍足侑士身上的香水味,随着呼吸到的空气涌入,绵绵不绝的散发着沉稳而清淡的铃兰香气,不刻意的吸引人,但就是很吸引人。
被他沉郁的伪装所欺骗,华光莲又一次反思自己是不是说的太过火了。
不知道是受信息素影响还是受环境影响,他和七海建人生活的一个月里,脑海里从来没有想起来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