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准备充分,哪里知道,跟张斐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完全没得比。
他们随口一问,张斐都能从自己准备的文桉中,寻找到答桉。
这准备的得多么充分。
这甚至有作弊的嫌疑。
张斐看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此弊政的源头是在于太祖太宗,但却不能归咎于太祖太宗,而是应该归咎于后世不肖子孙,违反祖宗之法......!”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眼文桉,才确定道:“所导致的。”
刘述听得莫名其妙,哼道:“你这话显然是自我矛盾?”
这等胡话都能说出口,显然是慌了。
“一点也不矛盾。”
张斐问道:“关于太祖太宗时期的官员人数和如今的官员人数,诸位可否清楚,若是不清楚的话,我这里有具体的数目。”
刘述赶忙道:“你别再弄什么文桉,这我们都清楚。”
这个问题争论这么多次,每朝官吏的人数,他们都能够倒背如流。
“那再好不过了。”
张斐照着文桉念道:“在太宗真宗朝,官员人数大概在八千左右,而我朝达到两万四,足足翻了三倍,中间相隔差不多也就是五十年,这是非常可怕的增长。”
刘述打断他道:“你休在此东拉西扯,我现在是问你,冗官之祸是不是太祖太宗所致?”
“还请刘郎中稍安勿躁,这我自会解释清楚的。”
张斐说着,又向许止倩道:“把节字号文桉发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