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他是情不自禁地摇摇头。
他就没有想过自己骂自己,来推动新法,这真是太绝了。
吕惠卿却不这么认为,“但如果真的发生滥收费的情况,那对张三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王安石道:“既然张三敢这么做,他定有把握。”
吕惠卿摇头道:“我不相信,而且我敢保证,一定会出现滥收费的现象,那些反对的官员,只需要稍作手脚,张三根本就防不住。”
王安石眉头一皱,稍稍点头:“这倒也是,定会有人从中作梗,到时是防不胜防啊!”
吕惠卿道:“恩师,咱们可千万不能这么做,这是一柄双刃剑。”
骂得狠,万一真发生,那可就真完了。
“是那件铺子?”
司马光站在两间铺子前,见两间铺子都开着门,里面也都在装潢,又没有挂招牌。
吕公著左右看了看,“我听说就是在司录司临街第二号店面,应该是这间。”
他手指着左边一间,但见铺中,刚好行出一人来,正是范纯仁。
“司马学士,吕相公。”
范纯仁赶紧出来向二人行得一礼。
司马光、吕公著也回得一礼。
范纯仁又将二人迎到店铺内,“二位请喝茶。”
“多谢!”
司马光双手接过茶杯来,先放在桌上,然后张目四顾,又向范纯仁笑道:“这法援署的主意是张三给你出得吧?”
范纯仁点点头:“他不过是一个衙前役,是难以监督手下的人,如此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