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后听罢,哪里肯信,就算如此,二者也没有关系,道:“那若是逼着你去当宰相,那不得将你逼成萧何、房玄龄。”
张斐忙道:“太后言重了,臣之所以懂得这些,还是因为这是在讲律法,是臣所擅长的。”
曹太后兀自道:“擅长律法之人,多不胜数,老身看来,也未有几个人讲得透。”
赵顼赶紧道:“是呀!你就说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些道理的?”
周边的大臣们也都好奇地看着张斐。
怎么想到的?这......!张斐不禁面露为难之色,他总不能说,大学老师教得吧。
蒋之奇冷不丁说道:“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
他这一说,张斐突然灵机一动,笑着点点头:“蒋御史说得不错,确实背后是有人高人指点。”
曹太后问道:“不知是哪位高人,可是你岳父许主检?”
许遵当即心中一凛,你小子可别让我出来做挡箭牌,这忙我可帮不了你啊!
他自己都不太懂。
“不是。”
张斐摇摇头,“其实...其实是孔子与孟子。”
曹太后微微一惊,“孔子与孟子?”
“正是。”
张斐道:“亦可说是孔孟之道和儒家美德,臣的许多理论,都是参考这些孔孟之道和儒家美德。”
曹太后忙问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