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延庆他们也渐渐看明白这公检法的审案方式,不禁稍稍点了下头。
苏辙回答道:“我们检察院还找到一位目击证人,此人足以证明并非是吴张氏将吴母推下去的。”
“传。”
“传证人郭瑞。”
但见一个皇家警察又带着一个三十来岁,中等身材,单单瘦瘦,留着稀稀拉拉几缕胡须的男子上来。
他也是选择站着,第一回遇到这种场面,哪里敢坐啊。
苏辙还是照例询问他的个人信息。
“我叫郭瑞,平陆县人,以贩卖药材为生。”
“郭大哥,你可还记得今年四月十六清晨时分所发生的事?”
“记得!记得!”
郭瑞点点头,道:“记得当天,我得赶去函谷关码头送一批药材,所以天还未亮我就起来赶路,在路过妫乡后山那条小径时,我见到一个年轻妇人站在一棵大树下哭泣,我也没敢多管闲事,就继续赶路,可没有走几步,忽听得扑通一声响。
我寻思着那妇人不是跳河了吧,于是就回头看去,发现那妇人没有跳河,只是慌慌张张地向河边跑去。
我还以为她要跳河,本还想叫住她,可见她并没有要跳河,只是蹲着河边嚎啕大哭起来,那那由于我要赶路,就就没管了。”
“当时是什么时辰?”
“卯时左右。”
“当时除那妇人之外,你可还见到其他人?”
“没有。”
郭瑞摇摇头道:“我就见到河边还放着一辆推车。”
苏辙道:“那你听到的扑通一声响,是来自何处?”
郭瑞想了想,道:“当时我听到的好像是从推车那边传来的,但由于我真的急着赶路,倒也没有去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