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季小姐。”沈容玉复述了一遍季青琢写在记录本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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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挑出来。”季青琢的唇瓣轻颤着，她的脸已经红了起来，因为这样实在是太对不起沈容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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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琢还未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她打起精神，用镊子轻轻夹着那些干枯的鳞片，轻轻揪了一片下来。
他身下的龙尾不动声色地缠上了季青琢的腰，她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什么强韧、冰冷的东西给紧紧箍住了。
“对不起，我实在是不太擅长这个。”季青琢不知多少次道歉了。
她轻轻扯着自己的发丝，那些细软的头发顺着沈容玉鳞片下敏感脆弱的肌肤刮着，本来季青琢是没靠她这么近的，是他自己缠上去的，所以这一次，实在是他自作自受了。
她真的可以吗？
“那太好了。”季青琢长舒一口气。
这对于沈容玉来说是缓慢但甜蜜的折磨，但季青琢则羞涩慌乱，她能清晰地看到沈容玉尾部的鳞片在遵循着某种节奏翕动，浸泡在海水的那部分，有一点点的气泡溢出，仿佛他因此感到很享受，发出满足的喟叹。
他压低了声说道：“当然可以。”
“我看了那份转让协议。”沈容玉指的是安昆在捕鲸船上要让季青琢签署的那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