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鹤头都没回,继续跪伏回来,可他发现这样并不方便,干脆和小太子一样趴在榻上。
他伸手缓缓检查,徐徐试探,指腹绵软湿润,离去时还会受到一股阻力,仿佛在恋恋不舍。
“殿下,您看起来很难受。”他说,“卑职愿为殿下分忧。”
虞清脑袋还空荡荡的,突然睫毛高抬,紧跟着缓缓垂落,盖住湿润眼眸。
他乖乖侧趴在自己手臂上,一只足还在锦被下,同时苍鹤也在帮他整理后续的狼藉。
除了偶尔发出类似梦呓的哼声,小太子皆顺从乖巧得不像话。
等到锦被下布满潮气,一直沉睡着的花京时终于发出一点闷哼,好似即将要睡醒的样子。
虞清急忙弓起腰,让苍鹤快点离开,不要被发现了,却完全没想到此举将自己完全送进苍鹤口里。
苍鹤将最后一点妥善收走,意犹未尽般卷刺一番,抬起脸,英俊面孔已润得不像话。
他乖乖听从命令,离开了这里。
虞清也已最快的速度钻回被窝,可他的锦被早就被苍鹤抛走,目前正盖在花京时的面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浑身狼藉,几乎没有一处完好区域。
虽不会继续外溢,但尖顶最是可怜,被反复拉扯碾压,色泽艳丽像能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