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京时低声说着殿下好乖,他却听不进去,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夸的……
薄薄眼皮用力合上,揉出道道小细褶,仿佛只要闭上眼,便不会有人知晓他丢人的举动。
他还不忘凶巴巴警告着:“不准说出去,不然孤就要、就要治你的罪!”
太子总是如此,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欺负人,说着自以为很有威慑力的狠话,却没有意识到,每一次他说要治罪,最后都不了了之,甚至连个罪名都没安上。
虞清又被抱着离开,不过这一次的花京时一臂抄过双膝弯下,让他几乎完全坐在花京时的手臂里。
他愣了愣,花京时不是很柔弱吗?怎么力气这么大…
…
来不及惊讶,花京时从一旁取出软丝帕,用空闲的右手灵活地将其折叠,最后轻轻擦拭。
动作轻柔,力度正好,一切恰到好处。
他被塞回被窝里,现在的他被掰过来,他们面对面抱着。花京时慢慢亲着他的唇角,克制又缓慢,声线却万分沉迷:“榻上都是殿下的味道呢。”
花京时今天话格外得多,但虞清又有些困了,不想深究古怪之处,含含糊糊应了声,将脑袋扎进男人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男人薄唇微动,似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柔软掌心覆住。
“别吵……”他小声道,“孤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