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保山沿着贺茂林手指方向望去,顿时有所明悟。
不过这的确不能怪他,榴莲这种水果,有的人闻着味道就是臭的,可有的人闻着却不臭反香。
因此从未吃过榴莲的鲁保山夫妇,并非是吃不起,而是他们属于那种闻着这种味道觉得臭的一类人。
这时,比王瑞兰还虚弱的老婆婆抬起手,抓了抓贺茂林的手劝阻道:
“儿子,你少说两句,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妈没事,小鲁想开窗户就让他开点吧。”
“妈你别管。”
贺茂林压下老婆婆的手,继而重新望向鲁保山。
“鲁哥,别说我不跟你好言好语,我妈很早就跟我爸离了婚,是她一个人一把屎一把尿给我拉扯大的,旁的事咱们都好商量,但唯独对我妈身体不利的事,就绝对没得谈!”
鲁保山连连称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行事准则,他已经决定要把王瑞兰扶到轮椅上,趁骄阳还未彻底当空,带其连同秦夜一起去外面阴凉处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可还没等鲁保山行动起来,秦夜就忍不住开口了。
“嚯,真是个大孝子啊!不过也难怪你不会做人,我估摸着就是你妈年轻的时候为了赚钱养你,没怎么顾家,所以才让你长成了今天这副狗样。”
秦夜直白到不能再直白的辱骂言语,霎时就激起了贺茂林的强烈愤怒!
“你他妈个小崽子说谁是狗呢!”
“我说你不光是狗,还是一条逮谁咬谁的疯狗。”
秦夜重申己意,犀利反怼却未至此停歇。
“你说我鲁叔不顾病友随便开窗,可能会激的你妈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