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你并没有喝酒,不然早已饮恨西北。”
虽然你猜测得很对,但李梦生还是很想怼他一句:用得着这么兴奋吗?
听了这话,六老不乐意了,这就差说他害了自家公子。
顿时,他戾气迸发,喝道:“殿下行踪隐秘,唯我一人知晓,难不成老夫出卖殿下不成!”
贾医师皱眉不快,却也解释道:“这只是一种猜测,还得待我检测酒中是否有毒。
何况,祭蛊一道有天机蛊一脉,有勘破天机之能。凡人踪迹,未尝不可寻觅。”
六老哑口无言,他的确想简单了。
刚刚暴怒,反而有做贼心虚之疑。
他转头便向李梦生解释:“殿下,老夫脑干涂地,忠诚之心天地…可…可…鉴!”
李梦生摆摆手不甚在意,毕竟脑干儿都涂地了。
心想真是难为你了,硬生生憋出几个词语。
何况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手段。
本就不多的安全感又减几分。
其实也不怪李梦生,北原州修士九成九都是武夫,其他修炼体系的人少之又少。
更别说北方天寒地冻,地广人稀。
行商之人也少得可怜,信息闭塞也属正常。
但更吸引他注意的是事态的发展偏离了自己猜想的几种可能,给他一种荒谬之感。
“依医师所言,勘破天机以觅我,恐怕得付出不小代价。
即便我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个凡人。杀我,百害而无一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