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煜苦了脸,觉得她肯定还在生自己气,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怎么就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人,想继续解释更怕惹她烦,只好按下懊恼先说其他。
“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现在白天去军营跟着将士训练,晚上跟我阿耶学习兵法,等学的差不多了我就以武出仕,我会向你证明不靠父母靠我自己,我也能保护你。”公孙煜红了脸认真看着江嘉鱼,“我那天在寒山寺说的话都是真心的,不是戏言。”
公孙煜眼里充满真诚和爱意,说实话江嘉鱼有一点被感动到,少年人热忱炽烈的感情,直白到动人。
倘若他再大两岁,自己有崔善月那样的家世,她也许会考虑和他试一试,合则聚不合则散。可她没有那样的靠山,一旦开始接触,中途发现不合适,她并没有散的权利,她怎么可能把自己置于这样被动的局面。
江嘉鱼正色道:“小侯爷的厚爱恕我无福消受,因为我并不喜欢你。”
公孙煜却不以为意:“我知道,所以我在努力让你喜欢上我,反正你也没喜欢的人,你就给我个机会吧,也许你就喜欢上我了呢。”
江嘉鱼睁着眼睛说瞎话:“其实我有喜欢的人了。”
公孙煜拆穿江嘉鱼的谎言,神情带着点小得意:“我那天都听见了,你没有心上人!”
江嘉鱼:“……以后会有的,但不是你。”
公孙煜受伤,委屈巴巴又愤愤不平:“你都还没有,为什么就不能是我,你就这么看不上我。”
江嘉鱼静了静,反问:“多的是心悦小侯爷的姑娘,那些姑娘中不乏真心之人,也在努力靠近你,你为何不选?”
公孙煜瞬间哑口无言,他不喜欢那些姑娘,就像她不喜欢自己一样,无关真心与努力,不喜欢就是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