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无知！”
黑衣长在荧小主的逼迫下，只能俯首认错。
荧小主的语气更加严厉，突然加高了音调：“跪下！”
黑衣长老内心挣扎了一会儿，最终不得不屈辱地跪了下去。
这一代的荧小主，比上一代还不好斗啊！
张八道内心长叹，再想到一向不服输的唐凡，神色复杂。
“这是对你的惩罚！”
“老奴……知道了！”
黑衣长老虽然心中不满，但却不敢反抗。
“你知道就好！”
荧小主身上的怒意有所收敛，年纪虽不大，可却将火候拿捏得十分到位。
黑衣长语重心长地说道：“荧小主，你应该知道，为何让你戴上面具，我不想你像九世荧祖那样重蹈覆辙！”
荧小主一只手摸着脸上的红色面具，另一只手轻抚饱满，略显惆怅地说道：“你应该知道啊，我吸引男人的，可不仅仅是脸哦！”
“呃……”
黑衣长老脸色扭曲，竟不知如何回答。
“要么，你把它也割了去？”
荧小主拍了拍胸口，笑声肆无忌惮。
“老奴不敢！”
黑衣长老对这位性格怪异，作风奔放的荧小主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八道老脸一红，立刻把头扭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