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是江氏的。
不会有监控,毕竟是江邵年专门用来‘做生意’、‘谈合作’的,当然不会自毁招牌留把柄,就算在包厢里闹个底朝天,外面的人只会当做视而不见。
说句难听的,那茶几下的抽屉里,甚至还有一抽屉的安全套。
江氏的人谈生意还真是‘正经’。
姜穗下意识捏紧了拳头,不是害怕,是激动,天晓得她多爱犯贱,她明明知道,每晚来帝景湾的是裴止,她也知道,每天不分昼夜打赏她的也是裴止,甚至那些清一色的水军,更是裴止。
所有的所有,全是裴止。
他像是把自己当做一个宠物一样,圈养着,仅供他欣赏,比金丝雀还娇宠,仿佛下一秒,他会亲手将她的飞羽全部扯光。
永远飞不起来才好。
所以姜穗一点也不怕直播走光,因为她知道,这些天来的所有直播,其实只有裴止看得到。
他那么小气,不会把自己让给别人一秒。
隔着屏幕也不行。
可她还是难掩生理上的激动。
姜穗很想停下来,有骨气的停下来,可手却不听话的缠住了裴止的脖子,裙摆不自觉的贴了上去。
裴医生真的好冷。
闻起来冷,可亲的脖子却是滚烫的,过敏的手指是发着烧的,像是会传染一样,她连呼吸都泛着温度。
这回,裴止并没用狠劲,他咬着烟,手指一点点的解她衣服,可套装很难弄开,扣子严丝合缝得要命。
像是贞操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