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供奉神像一样,无限敬仰。
只有多长个几岁,她们才会发现自己当初有多可笑,当初闹得那些事,在那些男人眼底,不过都是些阻碍他们前途的障碍而已。
姜穗挪开视线,走进了办公室,将作业本放在了周景牧的桌上。
他果然不在。
不在也好。
姜穗毫无留恋的走出办公室,下一秒人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全然不知身后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凝着她没放。
“周老师?在这儿站着干什么啊?”
一同事走了过来,边接水边笑着继续说,“刚才那闹剧,看见没?估摸着校方又要通报批评了,这次李老师的评优评先,得往后放放了。”
“嗯。”
周景牧收回视线,将杯中多余的水倒掉,然后沉默的回到了办公室。
抬眼,就瞧见了姜穗送来的作业。
周景牧伸手,翻了两页,突然顿住了,这不是她的字迹,更像是教她行草的那个男人的字迹。
正确率称得上百分百,连格式这样细致的问题,也注意的非常到位。
把前几次他批注在题目末尾的大段文字,衬成了一桩笑话。
姜穗不缺可以为她讲课的人。
从来都不缺。
周景牧猜测过,她目前应该不是单身,换句话说,她并非在空窗期。
因为他不止一次,在姜穗身上见过大大小小的痕迹,小姑娘原先还知道用遮瑕挡一挡,后来面积大了后,她便没了这兴致,就那么明晃晃地露出来给别人看。